金色獅子鬃毛♌︎

概要：

    蝙蝠俠出任務前，將他的孩子們丟到瞭望臺去了。聯盟成員們又驚又怕，那些小惡魔到底是從哪冒出來的。

    惡作劇接二連三地發生。

預警：

    無cp傾向。

譯者的話：

    授權翻譯自schrijverr的Where did all these children come from?

    無beta，若翻譯有誤歡迎指出！同步發佈在ao3上。

正文：

    蝙蝠俠是個獨行俠……才怪。

    但正義聯盟並不知道這件事。他們全都有自己的秘密身份，而且關於守護高譚街道的那群孩子的資訊並沒有很多，所以不能怪聯盟不知道蝙蝠俠有著奇怪的領養情結。但幸運的是（若你想這麼說的話），他們將對此不再無知。

    他們當時正在開會，而蝙蝠俠清了清嗓子說：「我有件事要宣布，我將和塔莉亞去執行一個任務，你們不需要知道地點。有人想刺殺我的孩子們和塔莉亞，因為他曾攻擊過刺客聯盟所以塔莉亞知道他是誰，她願意提供幫助。但如同我剛才說的，那個人也鎖定了我的孩子們，所以他們將暫時住在這裡。」

    閃電俠嗆了一口飲料，道：「你有孩子！」

    神力女超人拍了他的腦袋一下：「對於一個速度很快的人來說，你的反應真的很遲鈍。」

    閃電俠被她的冒犯驚呆了，但他認為質問蝙蝠俠會更有趣。他轉過身卻發現位置空了，他將自己埋進手掌裡嘟囔了幾句。

-

    當天晚一點的時候，大部分聯盟的創始成員們在公共休息室裡休息，他們討論著有關蝙蝠俠有孩子的這件事。鋼骨說：「也許我們終於可以知道他的秘密身份了。他們不一定都是超級英雄，他們可能只是普通的孩子。」

    一部分人點了點頭，但閃電俠說：「對啦，但你能想像那個蝙蝠俠是一個有妻有子的幸福的人嗎？還有，那些孩子知道他們的父親是蝙蝠俠嗎？如果他們知道他們怎麼從來沒透露給其他人過？他們是怎麼隱瞞的？」

    這引起了一些討論，「這一切讓我頭痛。」綠光戰警說。

    這時，對話因蝙蝠俠打開門而中斷了，他身後傳來尖叫聲。所有人馬上轉過頭看向他。

    房裡站著十個從十二歲到二十幾歲的孩子們，有男有女，全都穿著制服。

    其中一個戴著紅色安全帽的青少年抱怨道：「我不需要保護，蝙蝠。我可以照顧我自己。以防你忘了，我死過一次了，而我現在很好。」

    另一個穿著藍色和黑色制服的青少年回道：「不要再告訴所有人你死過一次了，魯蛇。我們知道，你不必一直提醒我們。」

    其他人點了點頭，還有一些憤怒的抱怨。蝙蝠俠轉過身面對他，責備道：「我知道你可以保護好自己，我訓練了你並看著你成長。這只是一種安撫我擔憂的安全措施。你沒看其他人都沒抱怨，而且他們也能保護好自己嗎？」

    那個紅安全帽青少年低著頭哼了一聲。

    蝙蝠俠似乎滿意了，重新轉向那群孩子：「你們都認識其他人，所以自便吧。我得走了，我應該說守規矩，但對你們而言那是不可能的，所以請確保瞭望臺保持完整。」(*1)然後他就離開了。

    聯盟的創始成員們與那群孩子對視了幾秒，然後一名穿著藍色和黑色制服的青少年說：「我是夜翼，很榮幸見到你們。如果你們不介意的話，我現在要去找些零食然後探索一下。B從來沒讓我們來過這裡。」

    最年幼的孩子馬上說：「我是羅賓，並不是很開心見到你們。我跟你一起去，夜翼。」

    然後他跑著跟上夜翼。一個穿著紅色制服、胸前有兩個R的男孩說：「別理他，他就是一個惡魔崽子。我是紅羅賓，而蝙蝠俠要求我待在這裡時升級一下系統，所以如果你們有需要的話，可以在控制室找到我。」

    接著他也很快就離開了。聯盟成員們太過疑惑而說不出話，所以他們只是盯著那群孩子。紅色安全帽青少年低聲抱怨著討厭他的生活和家庭走開了。一個穿著有黃色點綴的蝙蝠裝的女孩翻了個白眼，「請原諒紅頭罩，他脾氣不太好。顯然那是死亡帶來的後遺症。我們就放任他那樣，因為我們很開心他回來了。噢，抱歉，我是蝙蝠女孩，那邊那位是黑蝙蝠。」

    另一個女孩點點頭，她接著道：「她話不多。我們會盡量不妨礙你們，但男孩們可能不太受控，我提前為他們的行為道歉。我們不會用更多的名字和介紹煩你們了。若你們有需要就喊一聲。」然後她轉向仍在原地的孩子們說：「我們走吧，我想看看是什麼地方讓偉大的蝙蝠俠佔據了他大半的家庭時間。」(*2)

    那獲得了一些孩子們的笑聲，他們慢吞吞地離開了房間。當他們都離開之後，閃電俠第一個開口：「這他媽的是什麼鬼。」(*3)

    在場所有人都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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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來的幾天很奇怪。起初，聯盟們試著和平常一樣，但無論他們去到哪，蝙蝠小孩總是會蹦出來。(*4)訓練室完全被一群黑髮孩子們給佔領，他們會做一些以他們體型而言過於危險的特技動作；廚房住著一群喜歡吃零食的孩子們，而每隔一段時間，紅羅賓就會像個殭屍一樣，拿著一杯咖啡經過。那是一段可怕的時光，而在三天後，大部分的成員決定儘可能地遠離瞭望臺。

    當蝙蝠俠在六天後歸來時，成員們在那等著質問他，並親眼看著他將那群孩子驅離瞭望臺。他剛走進去馬上就被綠光戰警問：「到底是怎麼回事，蝙蝠俠？」

    蝙蝠俠捏了捏眉心，問道：「他們至今做了些什麼？」

    他聽起來疲憊不堪，有點可憐，但超人有問題要問。他說：「我們差不多在三天後就放棄瞭望臺了。那些孩子究竟是從哪來的？為什麼他們能做那樣的訓練？就只是想問怎麼做到的跟為什麼，蝙蝠俠？」

    他聽起來很焦躁，蝙蝠俠的肩膀塌著，解釋道：「他們大多來自街頭，是被社會遺棄的孤兒，我給了他們目標和一個家。其他的孩子就是自己出現然後戰鬥。我不能讓他們沒受過訓練就戰鬥，所以我訓練他們，這樣更安全一點，還有一個是我親生的孩子。」

    聯盟們還有更多的問題想問，但他們被走進來的夜翼打斷了，他看見蝙蝠俠就大叫道：「大家，B回來了！快過來！」

    然後他將自己拋向那個男人，他熟練地接住了他。蝙蝠俠說：「你已經夠大夠重了，我接不住你了。」(*5)

    夜翼就只是在落地時笑了笑：「我也很想你，B。一切順利嗎？」

    蝙蝠俠的表情變得有點厭惡：「塔莉亞有了新的『囚犯』，結局可想而知。」

    「啊，太糟糕了，B，但至少你抓到他了。」夜翼拍了拍他的肩膀，其他人都過來了。

    蝙蝠俠真正意義上地笑了，而大部分孩子也給了他一個微笑，然後給他一個擁抱、半個擁抱或類似的東西。他們打了招呼，並隨著蝙蝠俠的一個手勢，列成一隊。成員們的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沒有人能在他們攻佔瞭望臺時那樣控制那些小怪物們。

    蝙蝠俠一一走過隊伍並檢視他的孩子們，他停在紅羅賓面前問道：「系統？」

    那孩子回覆：「全部升級了，另外，我簡直不敢相信你居然用了那套過時的軟體那麼久。」

    蝙蝠俠點點頭：「很好。」

    那孩子敬了個禮。

    蝙蝠俠走到那群安靜點的青少年面前，問道：「哪些損害是你們造成的？」

    他們回答了然後他交代了懲罰並讓他們回家。大多數人不是大聲抗議就是無聲抱怨，然後他走向黑蝙蝠：「你也可以走了。」

    夜翼憤怒地哼了一聲然後開始抗議，但很快就被蝙蝠瞪視給中止了。當黑蝙蝠離開時，她對夜翼吐了吐舌頭，他噘起嘴巴回應。現在只剩下蝙蝠女孩、夜翼、羅賓、紅頭罩和紅羅賓。蝙蝠俠指了指紅頭罩和羅賓：「有屍體嗎？」

    兩個人都搖搖頭，蝙蝠俠懷疑地看了他們一眼，然後問羅賓：「有任何我需要知道的動物收養嗎？」

    男孩搖頭，將手插進口袋裡並嘟囔道：「這愚蠢的瞭望臺裡甚至連昆蟲都沒有。」

    蝙蝠俠笑了笑，然後轉向整群孩子，他要求：「從左到右，對，紅頭罩，我的左邊跟右邊，告訴我你們破壞的所有東西。」

    抗議隨即而來，「什麼！」「這不公平！」「你為什麼覺得我們破壞了一切！」「其他人呢！」

    伴著另一個手勢，他們全都閉上了嘴巴。蝙蝠俠給了他們一個眼神，然後他們全都嘆了口氣。羅賓說：「我只有在尋找動物時破壞了一些通風口，父親。沒有別的了。」紅頭罩清了清喉嚨，羅賓補充道：「也許還有一些訓練器材。」

    蝙蝠俠點點頭，記下一些東西，接著輪到夜翼。「好吧，你了解我，B。我喜歡做特技，但我不知道那些天花板那麼爛，所以可能有一些洞，因為我打算鑽孔安裝鞦韆的設備，當我鑽好後它壞了所以我又在其他地方鑽一次，就這樣反覆了幾次。(*6)噢，然後我不小心弄壞了冰箱、幾把椅子還有一個監視螢幕。」他看向蝙蝠女孩，「就這些，對吧？」

    她悄聲回道：「桌子，別忘了桌子。噢，還有燈。」

    他點點頭，重新面向蝙蝠俠：「還有一張桌子跟一……些燈。我想是複數。」

    蝙蝠俠揉了揉他的太陽穴，再次記下一些東西。蝙蝠女孩說：「我覺得我是被他們拖累的，我沒有像他們破壞那麼多的東西。」

    「但你有打破東西。」蝙蝠俠陳述。

    她的肩膀塌了下去，雙手在空中揮舞著：「我發誓那是個意外。」她說：「我當時在做自己的事，看著監視螢幕，然後羅賓跟紅頭罩走了進來，開始打架。我試著把他們拉開，但我不小心打破了，大概三個螢幕。但那更多的是他們的錯不是我！」

    蝙蝠俠痛苦地嘆了口長氣，然後將它記下。紅頭罩是下一個。「嘿，我不需要告訴你，沒有屍體，這就夠了。」

    蝙蝠俠抹了把眼睛，疲憊地說道：「遷就我一下吧，越早結束我越早能睡覺，你也可以離開。」

    那一刻所有人都有點憐憫蝙蝠俠，就連紅頭罩也不例外。「我打破了一些奇怪的花瓶、一些燈、一張沙發和幾個托盤，但我煮了飯還讓大家都吃了蔬菜，所以我應該有加分。」

    蝙蝠俠點頭道：「說得好，我會記住。」

    夜翼開口喊道：「嘿，我不知道我們可以說我們做了哪些好事！我吃了我所有的蔬菜，還讓大家訓練！」

    「我也有吃完自己的蔬菜，還跟夜翼一起訓練。」羅賓道。

    「對，我還阻止了一場架！」蝙蝠女孩說。

    「小聲點，我聽到了。那紅羅賓你破壞了什麼？」蝙蝠俠問：「除了你的健康以外。」

    紅羅賓瞪著死魚眼機械地回答：「我弄壞了咖啡機，蝙蝠，那導致了整天的地獄。」

    他踉蹌了一下然後沉默，其他人傾身向前去看他的臉。「他是……」

    「睡著了，是的，夜翼。我看見了，他弄壞了什麼？」

    「他弄壞兩把椅子。」蝙蝠女孩說。

    「他還炸了一臺電腦。」夜翼補充。

    「還有一把掃帚，我不記得他怎麼弄的了。」羅賓道。

    「噢，別忘了他戳爆了那個訓練機器人，還把所有的線路都扯斷了。」紅頭罩興奮道：「那很酷。」

    蝙蝠俠又嘆了口氣，記下所有的東西，然後他再次走過隊伍。「羅賓，三個月不能養新的寵物。」羅賓倒吸口氣，雙眼瞪大。「夜翼，取消跟羅賓的額外夜巡。」夜翼張大了嘴，但並沒有反駁。「蝙蝠女孩，嗯，你確實阻止了一場架，所以你負責這星期所有的報告。」蝙蝠女孩鬆了口氣，蝙蝠俠接著對紅頭罩說：「而你，不能用槍。」他向前走，自言自語道：「好像他會聽一樣。」然後他叫醒紅羅賓：「紅羅賓，你今晚得睡滿十小時，然後接下來的一週每天只能喝兩杯咖啡。」

    紅羅賓馬上抗議道：「什麼！你不是認真的，蝙蝠俠！我需要咖啡。別這樣，拜託，我甚至沒弄壞那麼多東西，求你。」

    「一星期而已，你會活下來的。」蝙蝠俠說著，忽略他的懇求。

    「我期待能在星期六的家庭晚宴上看見你們所有人。現在滾吧，我要收拾你們的殘局了。」蝙蝠俠揮手讓他們離開，孩子們很快離開了。

    當他們走後，蝙蝠俠將自己丟進一把椅子。聯盟的其他成員，安靜地看完整場折磨，他們從來沒見過蝙蝠俠疲累。這整件事都很詭異。神力女超人第一個開口道：「為何你不休息呢，蝙蝠俠。我們可以先去清理，你之後再修復它們。」

    蝙蝠俠抬起頭，有史以來第一次，他一臉真摯：「你們會嗎？謝謝你們。」他說。

    有些人想對神力女超人的建議提出異議，但蝙蝠俠聲音中的感激阻止了他們。當他們再次看過去，蝙蝠俠已經在椅子上睡著了。閃電俠道：「嗯，他確實需要休息，但不要以為明天我會讓他不回答所有問題就放過他。」

    其他人同意他，並盡其所能地無聲行動，準備去清理。

END

註釋/原文：

1:“You already know everyone, so make yourself at home. I have to go, I would say behave, but that’s impossible for you, so just make sure the watchtower survives.” 

2:I wanna know where The Great Batman spends his other half of brooding time.

3:“What the actual fuck.”

4:At first the leaguers tried to go on as normal, but batkids just kept popping up wherever they went.

5:“You’re getting to old and heavy to catch.”

6:I love doing tricks, but I didn’t know that all these ceilings were shit, so there might be a few holes here and there where I drilled to install some trapeze stuff and it broke and then I placed them somewhere else again and like that it went 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