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獅子鬃毛♌︎

概要：

 

    好吧，那不是真的，但差不多了。

 

預警：

 

    超蝙超背景。

譯者的話：

 

    授權翻譯自AKnightOfAGoodKing的The Bats Have Taken Over the Daily Planet

 

    無beta，若翻譯有誤歡迎指出！同步發佈在ao3上。

 

 

 

 

正文：

 

    「露薏絲，你可以代替我參加公民宴會(*1)嗎？」克拉克在她剛結束對一位著名公民權主義者的獨家採訪，踏進辦公室的那刻向她拜託。

 

    露薏絲嘆了口氣，雙臂交叉。「好啊，」她說，「但你欠我一次，小鎮男孩。不過你怎麼忽然改變計畫了？你兩個星期前就開始準備了。」

 

    克拉克有點害羞地笑了笑，「我的好朋友又跟他其中一個兒子，傑森，吵架了。然後他說他兒子問我能不能帶他出去晃晃。」(*2)

 

    「哇，如果你願意為了他放棄你的每月特報，傑森對你來說一定很重要。(*3)你到底有沒有告訴他你今晚早就有事了？」

 

    克拉克輕笑著說：「有的是機會可以寫每月特報，傑森重要多了，而且他跟他父親都很固執。如果我不勸他們中的任何一個道歉的話，所有人在接下來的一個月裡都會很緊繃。露薏絲，相信我那真的是很糟糕的回憶。」

 

    露薏絲笑著搖搖頭。「好吧，那我該走了。宴會兩小時後就開始了，我需要準備一下。」

 

    「我送你出去吧。」克拉克說，一邊收拾他的東西。「我也差不多該和傑森碰面了。」

 

    十分鐘後，兩位記者走出星球日報大樓，露薏絲迅速地叫了輛計程車，很快便抵達了。

 

    這時，有個人騎著亮紅色的機車、戴著一頂同樣亮紅色的安全帽，轟鳴著從路邊駛來。他穿著褐色的夾克、黑色的長褲，手上戴著黑手套。當他脫掉他的安全帽，露薏絲看見一個年輕、英俊，有點痞痞的男孩，他有著一頭黑髮和一小撮白色的瀏海。他臉上帶著一絲屬於叛逆青少年的忿忿，但當克拉克向他揮手時，那很快便被笑容取代了。

 

    那一定就是傑森，露薏絲想，當計程車開走時克拉克正好跳上傑森的後座，他們消失在反方向。

 

-

 

    「肯特！」派瑞懷特在他辦公室門口大喊。「我要你去市長辦公室，針對他最新的主張作獨家報導。」

 

    「呃，但是老大，」克拉克說，「我正要去午休。」

 

    「所以呢？」主編驚訝地問，「晚點再去啊。還有，不要叫我老大！」

 

    小記者猶豫了片刻，「但、先生，我答應了一位朋友和他共進午餐。」

 

    「一位朋友？他有比拒絕市長還重要？除非你朋友是知名百萬富翁的兒子或是其他什麼更棒的人，否則你就得去，肯特。」

 

    「嗯，事實上——」派瑞給了他一個表情，甚至連克拉克都知道這場談話到此為止，所以他認為不再爭辯更簡單點。(*4)他可以下次再安排午餐聚會，但他沮喪地嘆了口氣，那可能得隔好幾個星期才能再約午餐了，畢竟青年真的很忙。

 

    幸運的是，這場辯論還未結束，因為剛剛才提到的那個人，正好從電梯走了出來，他四處張望著。所有人都看向他，因為他正是迪克格雷森，知名億萬富翁的兒子。

 

    「噢，嘿，克拉克！」當他找到他的朋友時，迪克笑著打招呼。「你準備好了嗎？我接下來的半天都沒事了，所以我們可以一起吃午餐直到我們開心。」

 

    克拉克遺憾地皺起眉頭，「抱歉，迪——」

 

    「肯特，你下午也不用來了，」派瑞打斷道，他嚴肅地蹙眉表示他的肯定。「你從來沒說過你和布魯斯韋恩的兒子是朋友。明天再來上班。」

 

    克拉克揚起眉毛，「但你——」派瑞又給了他那個表情，於是克拉克決定順著他的意思，他轉身掛上一個燦爛的笑容。「好了，」剛被放了半天假的小記者答道，緩和了迪克臉上的憂慮。

 

    迪克笑著說：「太好了！」當他和克拉克一起走進電梯時，他開心地說：「吃完午餐你想做什麼？」

 

    兩人聊著天直到電梯門關上。

 

-

 

    當他走路去上班時，克拉克想今天會是美好和平的一天。一如往常，他在去星球日報的路上向每位熟識的人打招呼，然後上樓，一邊哼著他兒時的歌曲走進他的隔間。沉浸在自己的好心情裡，在他坐下之後，他才聽見他的桌子下面傳來輕輕的敲擊聲。「提姆？」小記者幾乎失聲驚叫道。

 

    在他小小的辦公桌底下，提姆用一個本應很不舒服的嬰兒姿勢蜷縮在那，他的下巴放在膝蓋上，雙手環繞著自己在他的小筆電上打字，藍色的光打在他白皙的臉蛋上。

 

    「早安，克拉克。」提姆向他打招呼，眼睛甚至都沒離開他的小螢幕。

 

    「提姆，你在我辦公桌底下幹嘛？」克拉克平靜地問道，儘管他很訝異他的到來。「你到底是幾點到的？」

 

    「六點整。我搭火車來的。」

 

    「你來這裡做什麼？」

 

    提姆聳了聳肩代替回答。

 

    「提姆。」克拉克慢慢重複一次，聲音帶了一點警告。

 

    提姆翻了個白眼，「我今天不想去上學，不行嗎？」他簡略地說。「我被期末搞得壓力很大，想稍微休息一下。」

 

    克拉克的表情柔和下來，「好吧，提姆。所以你為什麼大老遠跑到大都會來？我很確定阿福會幫你打電話請假。」

 

    提姆再次聳聳肩，「我想換個環境？我不知道，我就是覺得我應該來這裡。」

 

    克拉克愉悅地輕聲笑了笑，他拍拍少年的頭，「好吧，隨你開心。只是下次來之前先打個電話給我。」

 

    「好。」

 

    「很好，你想去我的公寓嗎？待在我桌子底下不會多舒服，而且我覺得你應該睡一下。」

 

    提姆搖搖頭，繼續打字。克拉克從來都搞不懂這位電腦天才在做什麼，而開口問他只會讓小記者更加疑惑。「我想在這待久一點，」他快速回道，「我很好。」

 

    克拉克認為現在最好聽提姆的，所以他點了點頭開始工作，接下來的一個小時，他的隔間充斥著雙倍的鍵盤敲擊聲。當打字聲變慢時，克拉克瞥了一眼他的桌底，就跟他想的一樣，提姆睡著了，他的頭向後靠在隔間的牆上。

 

    年長者柔聲笑著，他小心翼翼地將那臺小筆電移走，並抱起男孩。他不能讓提姆睡在地上，他醒來之後肯定會全身痠痛。克拉克覺得老大應該不會介意他辦公室裡的沙發被借用，畢竟在接下來的一個半小時內老大應該不會在他辦公室裡。

 

    將提姆安置在沙發上後，克拉克就回到他的位置繼續工作了（不過在那之前他給阿福打了個電話通知）。他是對的，派瑞並不介意他不在辦公室時他的沙發被借用，但那只是因為他不知道。

 

    自從克拉克開始下一篇文章後，他就沒注意到時間的流逝，直到他（派瑞）發現。

 

    「有誰能告訴我，為什麼我的沙發上睡了一個孩子嗎？」派瑞從他辦公室探出頭來低聲喊道。

 

    克拉克頓了一下，快速想出一個答案，「我在當保姆。」他說。

 

-

 

    克拉克還沒來得及敲派瑞辦公室的門，主編就已經站在那了，他死死地盯著第一個出現在他眼前的人，也就是克拉克。

 

    「肯特，現在就去高譚。」派瑞說。「明天藝術家莫里斯‧迪‧海蓮娜(Maurice de Helena)的新藝廊要開幕，所有你想得到的人都會去。沒有可是、如果或但是，我要你待在高譚至少兩天，所以不要現在跟我請假因為我是不會改變我的決定的。有任何問題嗎？」

 

    克拉克搖了搖頭。

 

    「很好，」派瑞說。「現在，離開這裡然後打包好行李。我要你今晚就到那裡去跟高譚分部會合。」

 

    「好的，先生。」克拉克應道，開心地笑著，「我的車很快就到了。」

 

    「什麼？你早就準備好去高譚了？」

 

    克拉克聳聳肩，然後熟悉的電梯聲傳來。此時，這層樓所有的人都看向那個方向，猜想著這次是誰來找克拉克。「肯特。」達米安說，以十歲男孩而言過於嚴肅的姿勢，挺直了背站著。(*5)他踏出電梯，揚起下巴走向克拉克和派瑞。他的藍眼睛鎖定在派瑞身上，自信張揚猶如一位王子。「懷特先生。」

 

    那是達米安韋恩嗎？一些人悄聲自言自語著。克拉克因關注而紅了臉。

 

    「你說服你的上司答應你明天的休假了嗎，肯特？」達米安問，看向小記者。「你向我承諾你明天會帶我去動物園。你應該明白，我因此從高譚遠道而來。」

 

    「實際上，我做得超乎預期。」克拉克輕聲笑著。「我得到高譚出差兩天，我們可以在我的休息時間，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

 

    達米安朝他微笑，對此感到滿意。「高譚的一切都比大都會要好。」

 

    克拉克擰起眉頭，「我受到冒犯了，達米安。」

 

    「哈。那麼，我們現在可以離開了嗎？潘尼沃斯在外面等我們。」

 

    「可以，但我得在離開前收拾一些東西和衣服。」

 

    「那樣做的意義是什麼？」打米安邊問邊翻白眼。他拽起克拉克的袖子，拉著年長者和他一起走。「我們馬上就要回家了，而你就住在莊園裡，所以你沒必要打包任何東西，我們走吧，肯特。父親說我不應該讓阿福等太久。」

 

    克拉克只來得及抓了他的鑰匙和包包，就被達米安拖進電梯了。

 

-

 

    吉米在一樓被兩個美麗的女人給迷住了。她們就像模特兒一樣，她們的衣服完美地契合她們的身材，她們各自擁有一頭美麗的金髮和烏黑的秀髮。金髮女孩擁有攝影師從未見過的最甜美的笑容，黑髮女孩則有一雙迷人的眼睛。後者手上小心翼翼地捧著一個點心盒，而前者正和櫃檯接待員說話。

 

    「吉米，」接待員瑪莉安娜看到攝影師走進來時叫道。「你可以帶這兩位小姐和你一起上去嗎？我想你正要去見露薏絲，對嗎？」

 

    吉米不自覺地吞了吞口水，黑髮女孩向他微笑點頭示意，他點點頭沒有說話。

 

    「謝了，吉米。」金髮女孩愉快地說道。「我是史蒂芬妮，這是卡珊德拉。」

 

    「很、很高興認識你們。」當他們走進電梯時，吉米結結巴巴地說，然後電梯開始向上。「所、所以你們到星球日報有什麼事嗎？我以前沒見過你們。」

 

    卡珊德拉舉起點心盒示意。「我們只是來送外送。」史蒂芬妮開口回答。「卡斯聽說他最近忙得腳不沾地，所以我提議在我們下次到大都會時，給他一個喘息的機會。」

 

    「你們到大都會做什麼？」

 

    卡珊德拉無聲地將她脖子上的繩子拉出來給吉米看，那是高譚大學的學生證，上面有她的學號和照片。名字上的韋恩出奇得眼熟。

 

    「我正在寫一篇有關大都會人們和歷史的論文。」史蒂芬妮解釋道，「而卡斯為了她的報告，得去參觀後現代主義美術館。」

 

    「哇，」吉米說，有點緊張地抓了抓他的脖子。「如果你們願意，我可以帶你們參觀大都會。我在這裡住了大半輩子，我知道哪些地方能幫你們完成學校作業。前提是你們想要，我不介意的，你知道？」

 

    史蒂芬妮對他微笑，而卡珊德拉咯咯笑著。「當然，那真是太棒了，吉米。」金髮女孩給了他一個放鬆的笑容，讓吉米臉紅起來。「你明天可以和我們跟克拉克一起出去。」

 

    「克拉克？」吉米困惑地問，「你是說克拉克肯特？」

 

    卡珊德拉點了點頭，然後電梯到了。黑髮女孩優雅地走出電梯，然後直直走向克拉克的辦公桌，她在他的電腦和一堆筆記堆旁彎下腰，然後舉起手上的點心盒。「嗨，克拉克。」她說，吉米第一次聽見她開口講話。

 

    克拉克因為聽見了他的名字而抬起頭，然後他笑了起來，馬上站起身露出一個充滿元氣的笑容。他傾身擁抱了她一陣子，「卡斯，」他熱情地向她打招呼，一邊從她手上接過點心盒放在他的桌子上，「謝謝。」

 

    「嗨，克拉克！」史蒂芬妮在她走過來時招呼道，輕輕在男人臉龐留下親吻。

 

    「嗨，史蒂芬。」他邊說邊回吻她。「你們什麼時候到的？」

 

    「一個小時前。」卡珊德拉回道，比之前更加健談。吉米忽然覺得自己站在這裡有點多餘。「我們想早點來見你，鑰匙？」

 

    克拉克大笑出聲，將他的鑰匙從褲子的口袋掏了出來，然後放在她伸出的手上。「需要我帶點什麼外賣回家嗎？」他問。

 

    「披薩！」史蒂芬妮回答。「你明天放假對吧，克拉克？」

 

    「對，我今天要早退以免被老大抓到，然後在最後一秒被迫加班。」

 

    金髮女孩笑了笑，「太棒了，那我們可以來個電影之夜。」

 

    「我們要看《紅男綠女》。」(*6)卡珊德拉笑著補充。

 

    「然後明天你可以帶我們四處逛逛。」史蒂芬妮接著說。「吉米說他也可以一起去。」

 

    克拉克聽到他同事的名字時抬起眉毛，「你們什麼時候認識吉米了？」他好奇地問。

 

    「就在剛剛。」卡珊德拉簡潔地回道。

 

    那對克拉克而言似乎足夠了，因此他聳了聳肩表示知道了。「嘿，吉米，那我們明天十點在廣場見。」

 

    「沒、沒問題，克拉克。」當吉米意識到有人在對他說話時，有點結巴地回覆。他很快就轉過身，重新踏進電梯裡，不敢相信剛剛發生了什麼。「明、明天見！」

 

    嗯，明天肯定會很有趣。

 

-

 

    「嘿，小鎮男孩。」露薏絲在走過克拉克的位置時叫道，坐在了他的桌上。「你今晚要去參加路瑟的揭幕儀式？」

 

    「嗯哼，」克拉克哼道，喝了一口他的熱咖啡。「我想當我交出報導時，老大會很開心。」

 

    「你是怎麼拿到入場邀請的？記者們甚至被禁止靠近一百英尺內。你有了除了紙筆之外的約會對象嗎？」露薏絲調侃道。

 

    「嗯，事實上，是的。」

 

    露薏絲有點好奇地揚起了眉毛，有一些人驚訝地抬起頭。「真的？是誰，克拉克？」她興奮地問道。「你和哪個富商名流在約會？是雷克斯路瑟本人嗎？」

 

    克拉克厭惡地畏縮了一下，「我不會說的。」

 

    更多的人抬起頭來了，想聽到更多的詳情。

 

    「奧利弗昆恩，」露薏絲說，開始列舉少數符合條件的人。「他今早剛從星城過來。」

 

    克拉克臉色發白，「奧利帶了他的女友，黛娜。」

 

    奧利？一些人竊竊私語。「黛安娜公主？」

 

    「天啊，不是，她已經有男友了。史提夫，一個好人，軍人。說真的，露薏絲，我不會告訴你的。」

 

    露薏絲對他假笑，雙臂交叉。「好吧，那我不準你離開，除非你的約會對象來這裡接你，小鎮男孩。」她俏皮地說。

 

    克拉克哼了哼，翻了個白眼，「誰能阻止得了我？」

 

    「來嘛，肯特！」有人從房間某個角落大喊道。「打電話讓你約會對象來接你，我賭十元是昆恩！」

 

    克拉克在露薏絲得逞的笑容變得更大時皺了皺眉，她的眼神讓他不敢離開。他不是很確定這會造成什麼後果，但他已經拿出手機來打電話了，每個人都看著他。「嘿，」克拉克說，看起來不是很高興。「你現在方便來我辦公室接我嗎？不，我很好，我只是被我的同事們扣為人質，因為他們沉迷賭博。嗯，好，晚點見。」

 

    通話結束，克拉克放下他的手機。「好了，」他大聲說，「滿意了？」

 

    「感謝提供了良好的娛樂，肯特！」某人說，然後所有人都開始在Excel表格上下注。

 

    過沒多久整層樓所有人都下完注了，除了露薏絲。辦公室內的氣氛變得越來越緊張，每個人的視線都鎖定在電梯上。這可能是星球日報史上最令人焦躁不安的一次等待，這持續了十分鐘，中間還有兩次誤報。

 

    「我賭一百元是布魯斯韋恩。」露薏絲終於說道，然後電梯第三次打開了門。

 

    「嘿，克拉克。」世上絕無僅有的那位億萬富翁高譚王子招呼道，有點被辦公室裡每個人發出的哀號聲給嚇到。有的人大聲咒罵著，還有些人將筆摔到牆上去。「嗯，這可從來沒發生過。」

 

    「嘿，韋恩先生。」露薏絲掛著勝利的笑容向他打招呼。「你剛剛讓我贏得了大約一千元。」

 

    「噢，你好，蓮恩小姐。」布魯斯說，在她手上輕輕落下一吻，有一兩個女記者嫉妒地嘆息一聲。「好久不見，希望我能分得一點獎金。」

 

    「想得美，」普立茲獎得主笑著說，從克拉克桌上下來，「那麼，我就不耽誤你了，你和克拉克有個路瑟揭幕儀式的約會呢。」

 

    布魯斯看著她離開，走向記錄著所有欠她錢的人的Excel表格。「她依然如此有魅力。」他溫和地評論道。

 

    「那就是露薏絲。」克拉克附和著，穿上他的外套。對他同事的幼稚行為翻白眼。

 

    「所以那是為了什麼？」布魯斯在他們走向電梯時問道，一隻手臂自然地環過克拉克的腰。

 

    「沒什麼，真的。他們只是突然對我的私人生活感興趣，因為孩子們在這幾個月不斷出現在辦公室裡。」

 

    「他們打擾到你了嗎？」

 

    「沒有，我很高興能在工作時見到他們。如同我很高興能見到你。」

 

    布魯斯哼了一聲，露出一個微小但是真誠的笑容，他傾身靠近克拉克的耳朵對他耳語，那些語句被電梯門關上的聲音蓋了過去。

 

END

 

 

 

 

 

註釋/原文：

 

1: the People’s Banquet：我真的不確定這是什麼，不知道是別的出版社的宴會還是人民自己舉辦的晚宴還是什麼專有名詞，我查了谷歌也都查不出什麼……所以我先這樣翻了，如果有什麼正確解答請告訴我。

 

2:“My best friend got into another argument with one of his sons, Jason, and said son asked me if he could use me as an outlet.”

 

3:“Woah, this Jason must be important if you're willing to give up an article of the month.” ：“an article of the month”我翻成每月特報，不知道可不可以，若有誤請告訴我。

 

4:Perry had the look, and even Clark knew it was a lost cause and decided it was easier to lose this fight.

 

5:Standing tall and proper for a ten year old boy.

 

6: Guys and Dolls ：一部音樂電影，也是百老匯歌劇。